啊啊,好一句侯爷不在小姐不能出事啊。
不愧是跟你做情报的老爹学出来的。
知道夫人不在府上是我在想办法。
还知道我和你家小姐不对付,怕我不管她。
所以急言急语的夹了这么一句话来,是在点挟我吗?
鹿云衫抬眼,把这份不悦递给了他老爹杨旭。
老鬼还是更精明些,拍了他儿子一巴掌。
“喂?怎么跟府任说话的?”
结果刚说完,就又上来一句:“府任都在这儿等小姐好久了,还要你操心吗?”
鹿宝:ꐦ
这两个!
“算了,先给小姐把酒解了吧。”
于是过去桌边,写了张单子,交给桃鸳。
“桃鸳差人把这药抓一下吧,做完冰一下再端过来。”
桃鸳接过药方,说了句:“好的。”
可拿起一看脸红了。
药都是正经药没错,可是最下面写着,要放在果奶里。
迟疑间,腰间又忽然感觉过来了一只手推了她一把。
“没看错,快去吧。”
桃鸳离开之后,鹿云衫遣了两个男人离开。
在满是酒气的苑铃音身边踱步思量。
要不要给她修复了呢?她手里是有的,关于苑铃音身体的素材。
但是她想起了一个还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...遇上苑铃音这种脑子出毛病的人。
自己靠能力来修复的那一套还管用吗?
也就是说,能不能修复记忆。
——可以。采集身体的时候,身体所包含的信息也一并储存了,但是只能锁定在某一个时刻。所以如果云衫你想保证被自己治好脑袋的人不丢失记忆,那就要一直保持素材的更新。
我就知道,没那么简单。
按系统老婆的说法,如果我现在复原她的话,记忆是可以回到两三天之前的。
这一两天内的记忆,丢了就丢了吧。
算不得什么大碍。
就是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病,还是装病之后接故喝酒去了。
偏偏虎门关大捷还是真的。
她喝了还说不得她什么。
不久,桃鸳回来了。
拿起配好的解酒药给苑铃音灌了下去。
喝下之后,她和鹿宝对上了眼。
脸一红,低头下去躲开了。
却听到面前的云衫问起一句:“我的呢?”
“啊?”
“没有我的份吗?”
“我见云衫也没有喝酒,所以...就没有准备你的。”
“好吧,那桃鸳,你看小姐现在也臭臭的,不如我们把她拖去洗澡吧。”
“洗澡?好...我去准备一下,云衫你先去书房等一会吧,好了我叫你。”
“好,那我先去书房等着。”
鹿宝倒是一句话安排上了,桃鸳之后却要打理浴室,跟厨房要好点心,然后把臭乎乎的小姐背过去,接着再提前把自己洗洗干净。
免得待会出现什么不好拒绝的要求。
毕竟云衫刚才问她有没有自己的份时,语气里就有些受欠的味道。
而鹿云衫在过去书房后,却发现老杨还没有走。
“杨叔?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
“姑娘,有件事儿,我儿子拖话,要我一定转达给你。所以在书房等了一会。”
“什么事儿?一定要在这儿等着,杨叔这里可是小姐闺阁啊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,侯爷的军令,其实是在姑娘手里拿着的吧?小姐今日此举,其实是有违侯爷布军计划的,若要追责,后果很是严重,不过若是姑娘想护小姐,还是可以用虎门关大捷,将功抵过的名头糊弄过去的。”
“什么意思?糊弄?难道这大捷,有水分?杨叔,你们父子两为什么一定要来提醒我这种事儿?”
“姑娘,将军令现在可是在鹿府任你的手上,小姐的一举一动,若不是出自你的意思,应当论私闯敌军营地,连累三军的罪名。但若姑娘你不给小姐顶罪的话,后面的事可能就不好办了...”
“后面的事儿?”
“姑娘要想想,我们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驻守虎门关,一直没有出去过。还要再想想后果,这一战,打垮了敌人一个部落。但这个部落说白了也只是金尤人派遣过来,起骚扰性质的部落。”
“所以,杨叔的意思是,小姐这一仗,虽然赢了,但其实是捅了马蜂窝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后面金尤人大军进犯打过来,便是违背了侯爷三军部署的后果,小姐是要担责任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果我给她顶上,她就脱责了?”
“嗯,这样便可保小姐性命,不然...一旦东窗事发,恐只能在废军纪与舍小姐之间选一样了。”
“合计两边都选不得,最好是我顶上去是吧?”
“嗯...”
“那我呢?”
“姑娘,你可比小姐有办法。”
“我...”
“你别忘了!家里还有个正经公子!若是我医好了,谁稀罕她一个苑铃音!净知道给我惹事?这还没开始呢,春弈还没开始呢?!家里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儿,在关外给我桶那么大一个篓子让我去收拾?怎么收拾?难道要我去打仗不成?”
“嗯...”
“还嗯?!杨叔你想什么呢?我拿什么打啊?家里事不管了吗?”
“说句要不得的话,姑娘你,可比小姐有办法,既然夫人把家中将军令都给了你,这事儿已经闹出来了,若是不管,怕是不对。至于姑娘你要实在担心家里事儿的话,大可以,再聘一个府任。毕竟精于府院杂事的人不少,但关外,可关乎候府根本。”
“听杨叔这么说,我非去虎门关坐一阵子不可了?而且你还能帮我找人来替我?”
“府任你,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杨叔,你最好下次不要用这种一边解释一边逼迫我的口气了,我听着逆耳。”
“府任能这样说,说明我虽然冒犯,但是你还是愿意听的对吧?”
“对。”
看着杨旭那张讨好的小脸,鹿云衫心里很不快意。
可他确实说的有道理。
关外打仗,哪有打了就打了的道理。
今天打过去,明天别人打回来,也不奇怪。
只是可怜我的头发啊...
一天天这样事儿那样事儿的烦着!头发啊!掉光了可怎么办啊。
罢了。
鹿宝叹出一气,决定先把现下能做的事儿做了。
于是伏案快书了两张书信,盖上夫人的玉印。
“还要麻烦杨叔走两张书信过去了,一张给东临川领主郭明远,一张给御西城赵记公子赵现。”
“哦?这两人,府任您是要调军备了?”
“那不然呢?”
“那我这边还有一本虎门关境况摘要,若是府任有空,还请看看吧。”
我...
我特么?!
熬夜看书最掉头发了你不知道吗?
虽然心里疯狂生草,但是鹿宝还是只有接下。
无奈这事儿的后果实在是大了些。
没得自己闹小脾气的余地。
只能接下了。
“那我就带着府任的信先行告退了。”
他倒是说走就走了,鹿云衫拿着那虎门山的小册子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这时桃鸳进来了。
“云衫,水放好了。”
“小姐呢?”
“啊?小姐她,我把她也放里面了。”
鹿云衫听到此处,气势汹汹杀了出去。
苑铃音...苑铃音...苑铃音!
冲进浴室,果然在这里。
鹿云衫不由分说,扑上去就是一口。
“诶!云衫!干嘛啊?”
干什么?当然是咬她啊!
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,就不能做点让我舒心的事儿吗?
可这一口下去。
鹿宝她懵了。
这是怎么回事,这软乎乎的感觉,不像是咬在肉上啊。我分明是对着她锁骨上的那个桃花印咬的。
不对...是内力。
这家伙用内力防住了?
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武啊?
下一秒。
鹿云衫被拎起来了。
被提着脖子拎起来了。
“都多大了,怎么还咬人呢?到底是没人了还是怎么的,搞出这种刺客来?啊~~~手都这样了还不长记性啊?”
“小姐!她不是刺客!”
桃鸳在一旁看的心惊胆跳,生怕自家小姐一把把云衫的小脖子给捏碎了。
“小姐?你是?”
“我是桃鸳啊!你赶紧把她放开!”
扑到水里的桃鸳心急火燎,把云衫拔下来之后,立刻抱住。
“桃鸳?原来你也长大了?”
“什么长大了?你是真不记得了还是怎么的?难怪会被讨厌!”
“我...不记得了?我突然来到以后为什么要记得?啊~桃鸳她又想咬我!她到底是谁啊?宠物吗?”
“宠物?我!我成了宠物了?!”
“哈哈哈,龇牙咧嘴的。”
苑铃音说着伸出手给鹿宝咬,要咬着的时候又收手回来。
“诶~~咬不着嘿嘿~~~”
“啊!!!!”
“小姐,劝你最好不要招惹她。”
“啊??这么好玩儿为什么不能逗啊?”
“你会后悔的,而且你这样欺负她,我也是要生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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